營口之窗網(我要分享“營口故事”)《我的幾個“第一次”》
作者:王柏柱
我是1975年8月13日,下鄉到營口縣周家公社三道嶺大隊,被分到不窮不富的第六小隊從事農業生產勞動。這里有山有水有平原,土地肥沃,廣袤豐腴。村口有一條歡唱的小河潺潺流過,山勢平緩,不高不陡。各種果樹,差參成長,伏果秋果,互相追趕,相映成趣。
這里的農民,質樸善良,勤勞本份,終日辛勞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我第一次干農活就得到本隊農民積極贊賞,熱情評價。因為我干活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,不藏奸,不耍滑,任勞任怨。
我第一次割高粱,不太熟悉,有點手忙腳亂。隊長王洪權就很平靜地告訴我:“你看,每人抱六壟,別人為什么很有條理地干,看上去很順手呢?你仔細觀察,他是站在第三根和第四根壟上面,胳膊的一伸,左右都能用鐮刀碰到,人還不用來回跑。”噢!原來如此,我也照此辦理,第二天,再割麥子或谷子,我就可以不被當地農民落下了。
我第一次在農村表演文藝節目,是在粉碎“四人幫”之后的1976年10月6日之后。我朗誦郭沫若的《水調歌頭,大快人心事》。表演巜山東快書》《華主席在山西》,說過相聲《四人幫碰壁記》,還表演三句半,小合唱《游擊隊之歌》等等。
為什么三道嶺村在那個年代業余文化活動開展得有聲有色?主要是我們大隊第二生產隊有個退伍軍人,他是從沈陽部隊某個大型文工團返鄉務勞的,這個人當年才二十六七歲,很有文藝天賦,天天幫助我們青年點的業余演員排練,一排就到晚上十多點鐘,有時停電,就點蠟燭。他的名字叫李月滿,小伙長得帥氣逼人,玉樹臨風,一表人才。后來不知什么原因被刷下來,回家務農了。
我第一次參加修(加固)遼河大壩是1977年初夏,當地里的莊稼長得挺高了,鏟耥三遍,施上化肥,就進入相對農閑階段,農民叫做“掛鋤”。
領導上便組織全縣農民壯勞力到營口縣西部的溝沿,高坎,石佛等地修遼河大壩,就是給大壩加高加寬。這活特別累,用一塊一平方米大小的白布,四個角栓上繩,繩子的頂端扎緊,用扁擔穿過繩子兩個人抬。抬什么?往白布上放土,約有一米多高,兩個人抬起就往壩上跑。一開始身體不適應,肩膀也壓腫了,我咬緊牙關硬是挺了過來。主要原因是肩膀已處麻木不仁的狀態,身體也適應了。雖然艱苦,但工分給得高。平時在隊里干活每天12分,出去修遼河大壩每天30分。到年底結算,每10分5角錢。這一年我掙了4050分。扣除口糧和燒柴錢,我剩下140元。心里挺高興!
我做為外來“農民工”住在溝沿公社嚴家鋪子大隊一戶農民家里,這家沒有男人,只有一位50歲上下的中年婦女和她兩個兒子一起生活。大的23歲,小的18歲。我在她們家里住了一個星期,與她們相處的很融洽。我記得她們家的園子里種了些辣椒,那種辣椒特別辣。
現在,我一想起這件很小的,很平常的一件事,腦子里象電視回放一樣,一幅幅當年的畫面,令我懷念!也不知那位中年婦女現在的情況如何?我打內心深處希望她還健健康康地生活著。還有她的兩個兒子,是否在某個崗位上為國出力。或在家務農,成為自食其力的公民!
以上是我下鄉將近整整四年期間里,在我身上,或在我身邊發生的故事,其實也不叫故事,充其量是那個年代的生活花絮。要說的太多,要講的故事也不少,千頭萬緒先寫到這里結束。
總而言之,上山下鄉對我是一種心靈的洗禮,是一種身體的強有力的鍛煉!
作者簡介:王柏柱(修齊治平)出生于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,當過知青,參加工作及退休后,一直把寫詩,填詞,朗誦和京劇演唱省做生命中的四根支柱。
現在是營口詩詞學會會員。
營口王充閭先生研究會會員。
營口市委宣傳部,市文明辦,三為中老年大學“傳承雷鋒精神,踐行營口有禮”宣講團成員。
營口大東北朗誦藝術會會員,專職評論員。
省內外多家媒體平臺的黨史,文史宣講老師和朗誦點評老師。
三為中老年大學“王曉燕朗誦班”班長。
主審評語:王柏柱先生的知青征文《我的幾個“第一次”》,行文自然流露,樸實無華,娓娓道來,如數家珍。這些當年下鄉的“第一次”的生動描寫,把我們帶入了50多年前知青生活的場景之中。
作者第一次割高粱;第一次表演文藝節目;第一次?參加修(加固)遼河大壩;第一次住在當地的農民家中和社員一起生活;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,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面展現在我們面前,終身難忘。
當年這些看似普通平常的事情?,對于來自城里的學生來說,是一種說不出艱辛困苦,沒有下過鄉的人是難以體驗的。
不管怎樣,都過去了,人生的歷練和?坎坷有利于未來的路程,能吃苦是這一代人的共性。
作者感觸那段青春年華的生活,每每真情流露。文筆流暢自如,有文化底蘊,沒有怨言只有自勵,讀來很受感動。
——主審
供稿作者:王柏柱(知青)
本期主審:趙洪柱(知青,特約主持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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