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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天揮淚寄相思——營口李同雁作品選

李同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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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-04-29 07:17:00   來源:營口之窗   點擊:

(營口之窗“營口故事”)仰天揮淚寄相思

文/李同雁

那日在日雜店購物時,無意中聽到本單位的一個人說,朱其亮剛剛病逝于珠海。我先是一驚,然后,我十分憤怒地大聲說:“你胡說!好端端的一個壯漢,怎么會呢?!”看到我如此的態度,那人怯生生地看著我連連說:“我也是聽說的,也可能聽錯了。”我當時在想,但愿他的后一句話是真的。
  從日雜店走出的第一步開始,心情是沉重的,腿上似乎感到被墜上了重重的鉛塊,我不知道是怎樣邁進了自己的家門?;丶液?,只是覺得心慌意亂,坐臥不安,我真恨自己不該到那日雜店,不然也不會聽到這樣的壞消息。
  從那時開始,我體驗到了什么叫飽受煎熬,我就是在這種慘烈的感覺中,將日歷撕去了一頁……兩頁……我的整個身心,都在承受著度日如年的虐待。盡管如此,我還是愿意用掩耳盜鈴的方式自我欺騙著。那幾天,我最怕別人打來電話,我更懼怕別人向我投來怪怪的眼神……但,這種自我欺騙的方法只給了我僅僅三天的慰藉,便被現實給徹底的摧毀了。當我邁進他家的門檻,看到他貼在骨灰盒上熟悉的照片時,我不禁潸然淚下,心中在疾呼——蒼天無眼,亡我兄弟啊!
  當我稍稍冷靜些的時候,那些過往,便像電影一樣,一幕幕浮現在眼前……
  八三年,朱其亮比我稍晚些,從車間調到廠紀委,從事查處經濟犯罪工作。那時,我們無論從年齡,還是從精力,都可稱得上真正的少壯派,我剛剛三十一歲,他才二十九歲。
  那天,我看到他的第一眼,就有一個良好的印象,他一米八的標準身材,濃濃的眉毛下,一雙有神的大眼睛,眼神里透著剛毅、干練,尤其從他的言談舉止中,展現出一種超出他實際年齡的睿智和成熟。
  讓我感到最如意的是,領導把我們倆分在了一起,成了工作中的一對黃金搭檔,生活中的一對好兄弟。從此,我們上班相對而坐,下班形影不離,再加上我們都有下鄉、當兵的經歷,很快,我們彼此建立起了兄弟般的友情,到一起,總有說不完的知心話。這種美好的感覺,整整保持了八年之久。
  在我們接觸當中,我很佩服他有著淵博的知識。我也很清楚,他的知識來源于自身不懈的努力。當別人都把業余時間用于打麻將、下象棋的時候,他就為自己選擇了一條自學考試這一枯燥艱辛的路。他每天夜讀到深夜,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。在我們一起工作的日子里,我發現,朱其亮的最大愛好是愛書,他愛書甚至到了癡迷的程度。記得我們出差的時候,只要得閑,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書店,他吃飯時是那么的節儉,甚至給人感到他有些吝嗇,而買書的時候,他又是那么的慷慨,只要他看中的書,他不管多貴,是一定要買下的。那時,每當出差回來,他的行囊里,除了給女兒買一盒巧克力,其余那沉甸甸的一包,毫無疑問的就是書了。那時,他經常在家里,半夜還欣賞他那心愛的書,總是那么的愛不釋手,妻子曾多次開玩笑的說:“你干脆和你的寶貝書過吧。”
  我們所從事的工作,說是困難重重決不為過。
  我們工作的主要內容是內查外調,辦理經濟案件,所以,出差是家常便飯。尤其八十年代初,交通十分不便,如果乘坐火車,能坐上個硬座,都是一種奢望。所以,我們在車上一連站立兩天兩夜是經常的事,有時偶爾得到一個座位,他總是連拉帶拽的讓我坐下;路上吃飯時,他經常以自己飯量小為由,硬是逼我多吃些。尤其住在旅館的時候,由于旅途辛苦,我總是一睡到天亮。為了讓我多休息一會兒,他總是提前起床,當我睡醒的時候,那熱乎乎的早餐已放到了我的床頭。在路上,那個沉重的背包,從來都是挎在他的肩。說到火車票,那是最讓人撓頭的事,尤其從南方返程的火車票,更是一票難求,因此,每次買票都要提前在火車站排隊買票,一等就是五、六個小時,而每次,他都會在我還睡在夢鄉里的時候,已經到火車站排隊買票去了。早晨,當我醒來的時候,他會高高興興的把剛剛買來的兩張火車票舉得高高的告訴我:“票買來了!”只有這個時候,我才感覺到,他更像一個頑皮的孩子,是那樣的可愛。當我看到他那布滿血絲的兩只眼睛的時候,心中不免流露出一種感動和心痛,這時,他會表現出一種不以為然的樣子說:“你是哥哥,當弟弟的這樣做是應該的。”他說的是那樣的誠懇,那樣的輕松、自然。當然,這一切,在大多人眼里都是一些微無足道的小事,也正是這樣的小事,像一滴滴晶瑩的露珠一樣,折射出了他那善良而美麗的心靈。
  我們倆第一次到南方辦案,曾有過一次深刻的教訓,主要是我們沒有把問題考慮的那么復雜。
  那次,我們經過了兩天兩夜的旅途勞頓,實在是太疲勞了,所以,我們下車后,首先在離當事人家不遠的縣招待所小做休息,僅僅兩個小時后,當我們趕到當事人家的時候,人家早已逃之夭夭了。我們一連在那等了半個月,每次去都是無功而返。后來,招待所內部一個人傳出話來說:“你們每天的一舉一動人家都會知道的。”這時我們才明白,原來是有人在給當事人通風報信。
  有了那次的教訓后,第二次出門找另一個當事人查案時,我們采取了應對措施。
  這次,我們同樣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,而且整個旅途大多時間是站立的,我們倆人的腿腳已經出現了嚴重的浮腫。當我們一下火車時,我感覺整個身體似乎在漂浮著,實在是太疲勞了,我料定,朱其亮一定會和我有著同樣的感覺。而他卻依然表現的很樂觀,他笑著對我說:“老兄,都是當過兵的,權當是一次野營拉練了,只有這樣,才能避免出現上次的被動情況。”他認真的看著我,那眼神里透著堅毅和不可動搖。此時,我完全沒有了討價還價的勇氣了。
  從朱其亮早已準備好的當地地圖上看,到當事人的家,須走近四十里的崎嶇小路。冒著近四十多度的高溫天氣,腳下踩著高低不平的路,我們艱難的向目的地出發了。一路上,朱其亮再三囑咐我,在有人群的地方一定低著頭,一句話也不要說,這樣才不能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。為了不暴露身份,我們整個行程中沒向任何人問路,只是憑著手里的那張地圖,一路摸索著前行。由于一路上的環境偏僻,根本就沒有地方喝水,朱其亮看著口渴難耐的我說:“這好辦,路邊那坑里不是現成的水嗎?”他說著,來到了那水坑邊,用手捧起了還帶著蚊卵的水喝了起來,我模仿著他的樣子也喝了起來,他幽默的說:“這回才像野營拉練的樣子了。”我們開始有了笑聲。
  我們大概走了三個多小時,覺得當事人家應該就在附近。朱其亮走到一個當地人跟前,謊稱是當事人的朋友。果然,那人相信了,他主動給我們帶路,大約走了一百多米,當地人指著眼前的一座很體面的五間樓座告訴我們,那里就是。
  朱其亮突然眼前一亮,他很快沖到前面,對著屋里喊:“于老板,老朋友來了還不出來迎接。”
  “是哪位朋友啊?”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下意識的答應著,從屋里笑呵呵的迎了出來。
  我們倆都暗暗慶幸,總算是驗明正身了,不然,我們走到對面都不會認識的。
  當老于的眼神和我們碰到一起的時候,他似乎預感到了什么,那笑臉頓時變得僵硬起來,他似乎想辯解什么。
  “不會錯的,我們要找的就是你!”朱其亮嚴肅中透著一種咄咄逼人的神情。
   面對著這突然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,老于的心里不免有些恐慌。“請……請……進屋吧。”他語無倫次的客氣著。
   趁著他還心神不定的時候,朱其亮攻其不備,一鼓作氣的展開了攻心戰術,讓老于覺得自己已經東窗事發,很快,他向我們交待了一些很有價值的受賄事實。
  當他在筆錄上畫押后,就在我們把證據裝進包里要走的時候,他似乎從夢中剛剛蘇醒了過來,他對我們連連說:“你們等等。”說著,他走進自己的里屋,不一會兒他抱出一大包東西來,有鹿茸,有茶葉,有海米,還有十幾塊金燦燦的手表……
  他指著那些東西對我們說:“只要把那些材料還給我,這些東西就是你們的了。”
  “不要費心思了,別說是這些東西,就是你搬座金山來也不管用。”朱其亮的話是那么的不可置疑。
  老于一臉的無奈,然后又要留我們吃飯,見我們執意要走,他只好說:“那就不留你們了,在我房山外有一條水路,你們乘坐我朋友的木船,可直接到達你們要去的地方。”
  老于站在河邊一招手,果然有一條木船向我們劃來,只見老于和船老大耳語幾句,然后船老大示意我們趕快上船。這船大約有十米長,三米寬,船上還有另外六、七個小伙子與我們同船,他們互相交談著,說著我們幾乎一句也聽不懂的地方話。
  當木船劃出大約一公里后,船上其中的一個青年男子,突然沖著朱其亮說了一句:“你們東北虎都是混蛋。”這句話是用普通話說的,我們當時都聽得很清楚。但為了避免麻煩,我們都故意裝作沒有聽到。當時,我們真的把情況看的簡單了,其實,這整個是老于設計的一個陰謀,從我們上船開始,這個陰謀就開始了。
  那青年見我們沒有反抗的意思,更是變本加厲,他突然從身旁拿起扁擔,直對朱其亮頭部劈來,說時遲那時快,我不容多想,還沒等那扁擔落下,我一拳過去,那青年已被打翻在船艙里。那另外幾個青年,一起向我們撲來,我們倆頓時像兩只怒吼的獅子,揮動著拳腳,他們一個個慘叫著被打翻在船上,再也不敢進攻了。雙方只是怒目而視的,暫時處于僵持狀態。
  突然,船老大將船拼命的向岸邊劃去,當我們反應過來時,船已靠了岸。只見岸上一大群憤怒的人群,不知道他們在沖我們喊著什么。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,船上那些傷兵們已經很快的爬上了岸,又有一股新生力量,向我們發起第二次進攻,我們倆還是拼盡全力的回擊著。當我們發現,他們在不停的輪換著,向我們不斷的進攻時,我們倆都感到了真正的危險已向我們襲來,尤其是,他們從目標對人,逐步轉向對朱其亮身上的那個包感興趣,而且是拼命的去奪那包。我們都清楚,那包里是我們剛剛拿到的證據?。o論如何也不能落到他們的手里。朱其亮此時也一定比我更清楚,他突然做出了一個危險的選擇,那本來護著身體的手,此時只能死死的護住這包了。與此同時,他那臉便敞露給了人家,頓時,那拳頭像雨點般向他臉上襲來,我已經很清晰地看到了他滿臉都是血。我像瘋了一樣命令船老大:“你馬上把船撐開離岸,不然,我立刻要了你的命!”望著我幾乎噴血的眼睛,船老大退卻了,當他把那船撐開的瞬間,我真的有一種勝利的感覺。留在船上的幾個殘兵敗將,已經不足為懼了,他們像一只只見了貓的老鼠,老老實實,再也沒有了脾氣。
  當我們到達目的地,登上河岸的瞬間,我們倆同時長出了一口氣。我看著朱其亮滿臉剛剛凝固的血塊,我心疼的用手絹蘸著河水,輕輕的給他擦拭著臉,也許是觸景生情的緣故,我自言自語的說:“這絕不亞于一場慘烈的戰斗啊!”
  “哈哈哈……”我們相視片刻,頓時仰天大笑,這是勝利者的笑聲。
  凡是認識朱其亮的,都說他對人寬厚、善良,但他對己要求的總是那么嚴格,有時我感到他對待自己近乎殘酷。
  從我們一起出門的第一次起,我就聽他說,他家祖籍在江蘇,他的叔叔、伯父,很多親人依然住在那里,而且他特別想念那里的親人,每當提到他們,我時??吹剿劾镩W著淚花。因此,他也流露出借出差的機會看看那些親屬們。其實有幾次,我們離他親屬的住處不足幾十里,真正到了那個時候,他總是說:“干咱們這行可含糊不得,尤其時間對我們來說是最寶貴的,我決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誤了工作的大事。”這樣,他先后出差七次路過親屬家門而不入。這件事,在很長的時間里,成了廠里流傳的一段佳話。
  記得那次,他配合檢察機關外出辦案的前一個晚上,剛剛兩歲的女兒突然發高燒并且抽搐不止,他連夜把孩子抱進了醫院。當孩子蘇醒后,死死拉住他的手哭喊著:“不讓爸爸走……”此時,他覺得心都碎了,他看了看表,然后愧疚地對妻子說:“我得馬上趕火車了,孩子的事只有你多費心了。”當他無奈的扒開女兒那雙稚嫩的小手,聽到孩子更加慘烈的哭聲時,這個堅強的男子漢,還是流下了兩行熱淚……
  他剛剛從南方回來不到半個月,檢察機關又讓我們單位出一人,配合他們去南方查案。領導考慮到朱其亮剛剛從南方回來,所以決定派我去。這時,朱其亮直截了當的和我說:“老兄,別硬撐著了,你去得了嗎?你家老娘已到了癌癥晚期,一旦這期間出了問題,你會后悔一輩子的。”聽了他的一席話,我心里十分糾結,我一方面考慮到了老娘的情況,但我又不忍心讓他替我出差,當我抬起頭想跟他說些什么時,他早已走出了辦公室。我知道他此時已經在做出差的準備工作了,但我更知道,現在跟他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。事情真的讓他說中了,也就在他出差后的三天,我老母親去世了。我除了悲傷,但心里一直都在感謝我的好弟兄,是他,沒有讓我留下終身的遺憾啊!
  九零年初,那是我永遠難忘的日子。
  廠里的一紙調令,調任朱其亮為分廠廠長。這好兄弟升遷,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。但那天,我們相視而坐,彼此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凝重,許久,許久,我們終于打開了話匣子,彼此聊著過去,也少不了說些互相安慰的話……我們聊到了很晚,當第二天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,我們只是相互直瞪瞪的看著,竟沒有一句話,我們都知道馬上要發生的情況。

果然,時間不長,屋里進來幾個小伙子,說是來給新廠長搬東西的。我頓時感到心痛得厲害,似乎被人用手突然狠狠的抓了一下。當幾個小伙子把那桌子移開的一瞬間,我覺得心一下被人掏空了,我甚至有一種蒼涼和孤獨的感覺。這整整八年了,這兩張桌子從來都是緊緊的依偎著,從來沒分開過一秒鐘啊!我突然意思到了什么,立刻把臉轉向了墻壁,無論如何,我也不能把掛滿淚珠的臉留給他呀!這時,我也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緩緩的邁出了房門。那天,我們彼此的心第一次表現的那么脆弱,甚至脆弱的連告別的勇氣都沒有了……
   是金子,到哪里都會發光的。起初,初來乍到的朱其亮,也受到了一些人的挑戰。分廠有兩個,自以為懂技術、資格老的工段長又玩起了老招數,一到關鍵時候總是拿把、講條件,這在以前是“老虎屁股摸不得”的。朱其亮絕不信這個邪,他在職工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他們。會后,這兩個工段長同時寫了辭職報告交給了朱其亮,朱其亮接過這兩份辭職報告,順手拿過筆,分別在兩份報告上寫了兩個大大的字——同意。這下,兩個工段長頓時都傻了眼,他們立刻改變了態度,連連認錯,可朱其亮笑了笑說:“這不是兒戲,我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。”這就是朱其亮,一個敢作敢為的男子漢。很快,他又啟用了新人。通過這件事,分廠的歪風得到了遏制,正氣不斷上升,因此,分廠連年被評為廠、局先進單位。
   正當領導很看好他的時候,他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——辭職經商。對此,廠領導苦口婆心的想說服他,朋友也在勸他,而我知道他的秉性,我竟然沒勸他一句。不久他終于踏上了去珠海經商的路。
   到了珠海的朱其亮,他從零做起,也吃了不少苦頭,終于,十年磨一劍,他完成了原始積累,并有了一筆可觀的資金。從來都要強的他,決心要大干一場,他把所有的資金一下都投進了大酒店,想就此大干一場,成就事業??善@時的珠海,突然變得經濟形勢十分惡劣,因此,導致酒店生意十分蕭條。就是在這樣的不利形勢下,他依然相信會有生意好轉的時刻,他硬是咬牙挺著,直到酒店賠的再無資金注入了,他只能無奈的就此敗下陣來。一個曾經很有尊嚴的酒店大老板,一下變得一貧如洗,這讓他這條硬漢,也曾經嘗到了絕望的滋味,他的心也同樣受到過煎熬。而他與眾不同的是,他很快就從這樣的煎熬中解脫出來了。那天,他安慰著妻子說:“不要泄氣,當初我們從家來時,不也是兩手空空嗎?咱大不了再從頭做起。”
   幾天后,朱其亮卻因腦血栓住進了醫院。經過幾個月的治療,他身體恢復的挺好,那天醫生通知他可以出院了,他聽后很高興,因為這些日子躺在醫院里,他早已籌劃好的創業計劃又能實施了。
   當家里為他辦完出院手續,他準備上完衛生間再回家時,他卻突發腦溢血,一下倒在了那里,盡管醫院對他采取了搶救措施,終究是回天乏力,他的生命十分遺憾的劃上了一個句號,那年他只有五十五歲……
   其實,從朱其亮走的那天起,我一直有著為他寫一篇紀念文章的動意,只是因為每次提起筆來,都被悲傷和眼淚擾亂了心緒,讓我無法完成這個心愿。即使是今天,也是那悲傷一直困擾著我,我只能強忍悲痛,斷斷續續的寫完了這篇文章。但愿天堂上的好兄弟朱其亮看了這篇文章,能喚起從前那些美好的回憶,也能因此帶來一些歡樂吧……


(網絡圖片,版權歸原作者)

供稿作者,李同雁,營口之窗特約撰稿人

原創發布:營口之窗官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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